墨什如一

咸鱼。墙头多如狗,欢迎玩耍。

#本次活动由博客17877001926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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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狗】黑光病毒的使用方法

*看完看门狗官方小说并沉迷游戏后的鸡血产物

*我们狗的衣服设计真的很……【闭嘴

*时间线混乱,请不要深究

*一个谜一样的恋爱(?)故事

*没错,标题是捏他,你们懂的【

*又名《因为不想打扫卫生而把自己卖了怎么办》【x

*可能有点(非常)沙雕

*ooc有(很多)

可以的话↓












  艾登·皮尔斯,芝加哥声名显赫劣迹斑斑的私法制裁者,于某天清晨在他最大最豪华的那间安全屋里醒来,如往常一样边饮下一杯冰的威士忌边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凝视着下方的密歇根湖。这是他迎接清晨的方式。

  然后他意识到这个清晨有些不同。这是种很微妙的直觉,狡狐不由得竖起耳朵呲出了尖牙,伏低身体警觉地摆出进攻的姿势。艾登感觉自己的神经突突地跳着,尖叫着预示着有什么即将来临,于是他放下酒杯握紧手机走近了窗户往下看。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看到被染成血红色的密歇根湖和散落四处堆堆叠叠的残肢断臂,然而这些都没有出现——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只是一只乌鸦。一只搁浅在岸边嶙峋的石堆上,被这风城远近闻名的风撕扯着黑色羽毛的乌鸦。它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时了,背上有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外翻出的红色已经在它黑色的羽毛上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深色污迹。如果艾登能离得再近一点,会发现这只乌鸦血红色的眼睛和身上纠缠着的、不易发现的黑色痕迹昭示着它并非善类,即使艾登不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近日曼哈顿的大骚乱,也会试着处理它——虽然那也不会有太大效果——可惜的是,他没有。

  艾登盯着那只乌鸦看了一会儿。他不太懂这种毫无缘由的紧张感和危机感是哪儿来的,但他还是皱紧了眉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摄像头。

  一切正常。他没有理由为了这点不可明言的“感觉”而特意给自己找麻烦。出门执行他今天的任务前艾登不知为何又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那只乌鸦不见了。

  好吧,这是某个故事的结尾——当然,你知道,所有的结尾都是和开头衔接在一起的。不过艾登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他最喜欢、最像“家”的这间安全屋可是被不知哪儿来的乌鸦搞得乱七八糟。大量的血迹和黑色的不明物质(它们有些还在地上以一摊液体的姿态蠕动、沸腾,像是你家热水壶里的水突然成精并且觉得水壶太烫了)从碎了的玻璃一直延伸到沙发(是的,不然为什么说它豪华呢:这间安全屋可是设备齐全。),而沙发里边正窝着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只乌鸦。

  这就是私法制裁者结束了一天惊险刺激跌宕起伏的愉快工作之后看到的场景。艾登气得差点没当场掏出那把刚刚缴获的突击步枪把鸟带沙发一起打成筛子。好在他忍住了。多年的私法制裁者生涯让他好歹保留了那么一点理性,于是他保持蹲姿躲在沙发后,掏出手机看起了监控。

  艾登以为这是哪个仇家的恶意报复,接着他发现他大抵错了,因为这只天杀的乌鸦是自个儿飞进他屋子里的。

  世界上有什么正常乌鸦会撞碎了窗玻璃(而且那还是防弹玻璃,老天啊)也要闯进别人家里呢?更何况这只鸟还伤得像一团脏抹布,被随意地丢弃在这里。

  好了,这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所以别期待嘴硬心软的狡狐会好心救助这只不请自来的乌鸦并收获乌鸦的报恩。不过有几点还是类似的,比如说,这只乌鸦突然变成了一个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通过乌鸦散出的黑色物质凝成了实体,他虚弱、但是兴致勃勃且非常大爷地坐在艾登的沙发上,灰色兜帽下的蓝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艾登。

  “你是什么东西。”艾登稳稳地用那把十毫米口径的枪对准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问道。事实上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但为了避免谈话发展成打哑迷大赛或是无奖竞猜小游戏,他什么也没说。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这个人型生物不怎么配合地说,“芝加哥大名鼎鼎的私法制裁者,艾登·皮尔斯。”

 

  被点了名的狐狸抿了抿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想干什么。”艾登相当不耐烦地质问道。他一想到得处理他面前这一堆烂摊子就头疼,比起他上回被一枪打成脑震荡*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奄奄一息但还有不少力气来惹怒私法制裁者的黑光病毒嘴角的笑意扩大了些:“别这么凶嘛,大不了我帮你打扫屋子好了。”

  “不用了,谢谢。”艾登生硬地回绝了他,“你能赶紧滚出这里就是帮了我大忙了。”同时他威胁意味地打开了枪的保险。

  “发发善心让我留下来住个几晚吧,皮尔斯。”他笑嘻嘻地请求道,“我要是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些什么来。你看,我可是虚弱得不得了,急需几个活生生的芝加哥好公民来疗伤和填肚子。”

  “那我可以把你在这里处理掉。”艾登无情地指出。

  “当然啦。”艾利克斯·墨瑟相当敷衍地赞同道,“可惜了你的沙发和地毯。这回不仅没人帮你清理,上边还得再多几个弹孔和更大一摊血迹,真是惨啊。”

  艾登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

  墨瑟胜券在握地同艾登对视了几秒,而后后者不甚情愿地妥协了。

  虽说艾利克斯(在艾登的死亡凝视和无家可归的威胁下)破天荒地真的(勉为其难地)打扫了那么一小下,但是这并不能挽救那张地毯被血污浸湿变得脏兮兮的的命运。沙发也同样没好到哪儿去,但介于黑光病毒指出反正也是他睡,艾登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第二天艾登就后悔了。

  艾登瞪着无比自然地坐进副驾驶的黑光病毒,十万分凶狠地说:“你给我滚回去。”

  “你不是要去杀人吗?正好,我帮你解决好了。”艾利克斯解释道,完全没有要挪窝的意思,“开车吧,皮尔斯。”语气十分欠揍。

  “我可不是你的司机。”艾登警告道。

  “你就开吧,皮尔斯。”艾利克斯说,于是艾登不知为何地真的闭上嘴发动了车。

  两分钟以后轮到黑光病毒后悔了。

  墨瑟用两只手紧抓着车顶的扶手,努力把自己靠向车门以免被甩到车门上。而艾登,我们芝加哥最好的司机,收尾人的好帮手,正面色如常驾轻就熟地转动着方向盘。

  “快到了。”艾登提醒道,又是一个惊险的漂移擦过了几辆路过的车,“病毒也会晕车吗?”

  艾利克斯发誓他从中听出了笑意。他差点一用力把他紧握着的把手——暴风雨中的那一叶扁舟——给拽下来,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而且,他真的很虚弱,虽然他看起来活蹦乱跳得能再拆那么五六七八回艾登的安全屋。

  打开车门的时候艾利克斯觉得自己是滚下车的。 “都能杀吗?还是要留?”他倚着车门看着这个二层的停车场表情微妙地问道。

  艾登黑进附近的监控观察了一下,心情十分不错地告诉他:“一楼交给你,二楼我自己处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别弄得到处都是,被看见了麻烦。”

  “好的,好的。”黑光病毒愉快地说,原地起跳踩着窗户冲进了楼里。

  艾登觉得他可能会一次性把一楼二楼全清光,不由得不怎么上心地稍微担忧了一下二楼某位不用杀掉的目标人物的安危。

  艾登绕过一楼逐渐弥漫开的涌动不已夹杂无数尖叫的黑色迷雾走上二楼,借着几辆车的掩护先几枪点掉了无关人员,再慢悠悠转到目标背后一甩棍把人掀翻。

  艾登叹了口气,满意地把甩棍和枪收起来(他的大衣容量真是令人惊叹),才施施然走回一楼。

  恢复了大半的黑光病毒已经在那儿心满意足地等着他了——虽说他是以某个尸骨无存的枪手的形象等着的,并且毫不意外地被艾登冷漠地一枪爆头——他变化回自己的样子,过于亲密地试图搭上艾登的肩,被躲开后也毫不泄气,仍旧一意孤行地把安全礼貌距离(他有过这玩意吗?)丢在了万里开外并且没有一丝一毫愧疚。

  艾利克斯从背后凑近他,几乎是肩膀蹭着肩膀地同艾登一起走着。然后,在艾登开口让他滚远一点之前,艾利克斯火上浇油地拍了拍艾登的臀部:“你这件大衣的高开衩真是贴心,刚刚好能露出你的……”这句话刚刚出口墨瑟就已经被一甩棍打倒在地,而脸色黑如锅底的艾登手里不知何时又已经拿着把微冲了:“给我闭嘴。”他威胁道。

  艾利克斯笑着举起双手,演技浮夸地伏罪道歉:“别激动,别激动……你的大衣里到底为什么能藏那么多东西?”

  “商业机密。”艾登冷笑了一声,晃了晃枪口,“闭嘴,给我滚进车里去。”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黑光病毒沉默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简直都要瑟瑟发抖了。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在恶势力的枪口下妥协。“不上车就别想再待在我家。”艾登温和地如是说。他可不想看到晚间新闻是人形怪物飞跃大楼贴墙飞奔的报道。

  艾利克斯顺从地上了车——还是副驾,这就是真正的勇士会干的事——表情凶狠眼神决绝地抱着手坐着,然后在车子启动的那一刹那被惯性狠狠按在了椅背上,发出什么被捅破了的“噗”一声。

  艾登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在躲人躲车闯红灯(错了,那在他冲出线的一瞬间就会变成绿灯)的百忙之中抽空转头:“你干了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倒是一目了然。几根黑红色的触手穿透了椅背又绕回来,在艾登身边蠢蠢欲动地招摇着。

  “安全措施。”艾利克斯解释道,“反正这车也不是你的。”

  确实。路边随便黑来的车,就算被黑光病毒搞坏了他也完全不心疼,但是……“把你的那些玩意拿远点儿。”艾登警告道。

  “放轻松,”黑光病毒这样说,恶意扩大了他的触手占用的车内空间,“我会很温柔的,一点也不疼。”这话就连艾利克斯体内那些日夜低泣的亡魂也都不相信。

  作为一个三十九岁见多识广的男性,艾登对身边严格而言只有七个月大的病毒发表的性暗示言论冷漠地予以了忽视。

  所以当晚上艾利克斯嚷嚷着作为“生死之交”要和艾登分享一下他的床的时候,皮尔斯只是礼貌地说:“滚出去。”

  黑光病毒还真就乖乖退了出去没再纠缠。

  艾登清楚艾利克斯不会像只贵宾犬那样总跟在他身后,并且他也实在不愿意边上常有这么个玩意儿捣乱,因此他对于艾利克斯消失一整天或者四处乱转悠这类事件接受良好,何况艾登自己也并不十分固定在哪一个安全屋落脚,对看管一件杀伤力巨大的人型武器也相当地不热衷,于是唯一的约束条目就只剩下——“不许滥杀。”艾登紧皱着眉盯着手机突然开口道,正要开门出去的艾利克斯只好不怎么耐烦地等着私法制裁者接下来的说教,“离平民远点儿。”艾登语气平淡地叮嘱道。“放心吧。”艾利克斯把灰色的兜帽戴上,漫不经心地回头又瞟了艾登一眼才悠悠然出了门。

  病毒原型体的承诺可信不得。虽然他的确没骚扰平民,但“异形出没”“空中飞人”“巨大触手怪被目击”等报道可是一茬接一茬从没有断过。

  寻思着再这样下去大概就会接到“清理异形”这种过于超现实的委托了,艾登叹了口气通知艾利克斯:“收敛一点。”艾利克斯闻言表情微妙地看了他一会儿,从右手臂上伸出条黑红色的触手,探究般碰了碰艾登的脸,在触肢被莫名其妙的艾登挥手挡开后才挑了挑眉收回动作,屡教不改地继续他富有个人特色的寻欢作乐之旅。

  有时候私法制裁者也会失手被暗算。毕竟他也只是个普通人类,既没有超能力也没有神器,爬个楼顶都不能随心所欲还得辛辛苦苦找路。被包围、被威胁,这些艾登都已经见惯不惯了,但说实话,在紧要关头一跃而下突然出场的黑光病毒还是让艾登不太习惯。艾利克斯用被触肢缠绕化为利刃的右臂轻松挡下了一发RPG,笑嘻嘻地甩了甩右手冲艾登眨了眨眼权当作打招呼,而后就兴奋万分一往无前地冲进了包围圈中,鲸吞蚕食般强硬地打乱了对方的阵脚。而艾登在一片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咒骂声中躲在掩体后冷静地丢着手雷和燃烧弹,觉得要是自己不在这小兔崽子应当能一招清场,不由得有些愤愤。

  不过,豢养了一只黑光病毒的好处可不止能帮忙救场或是杀人这么简单。

  众所周知,私法制裁者的酒量向来不错,鉴于他通常能把全芝加哥酒馆里拼酒的那些混混喝倒并顺手赚上一笔,艾登一般不会把自己灌醉。但特殊情况显然是不能包括在内的,比如说,艾登的妹妹刚刚来过电话的时候。

  艾登·皮尔斯被几个人合力从酒馆里扔到路边的时候还十分恍惚,基本上可算是没什么还手之力(值得一提的是,私法制裁者的“没有还手之力”状态也绝不会令人小觑)。虽说闲的没事干来找艾登麻烦的人并不常有,但也不乏存在那么几个求生欲过于不旺盛的想借机报复一回。

  艾登眯着眼睛看着视野里几个重影成一片模模糊糊的人像,正要掏出微冲来给他们个痛快,就感觉一团黑雾从上方笼罩了下来。几乎被吓清醒了的艾登当即拿出醉酒的人能有的最大力气和精准度甩开了钳制住自己的人而后飞速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地远离了这块即将有幸成为屠杀现场的地方(感谢他们为自己选的葬身处足够隐蔽),扶着墙吐了两口酸水。

  天这时好死不死地下起了雨。夜色更进一步地暗了下去。

  在这幽深的窄巷里,艾登抬头就能从建筑物之间的缝隙看见外边被雨润湿了的璀璨霓虹和喧闹的街市。他在这时再一次感受到清晰明了的隔绝感,于是艾登沉默地叹了口气,却发现有把伞正举在自己头顶,随即他才感觉到谁走过来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

  艾登完全不想知道黑光病毒造出来的伞是个什么样子,因此他只是转头瞥了一眼艾利克斯——墨瑟的手搭在他肩上,从他后背上延伸出的几条触肢拧成了伞骨和伞面:这可真是方便得过了头。

  这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艾登他不是唯一的异类的玩意儿笑了一笑:“要我送你回去吗?”

  向来觉得自己的鸭舌帽和皮大衣能抵御一切雨水的私法制裁者这回难得地犹豫了,于是从没客气过的艾利克斯就当他是默认了。

  墨瑟出其不意地一伸手把艾登打横抱了起来,身后的触肢收了回去的同时有触手从他手臂上伸出来,像个遮雨棚似的挡在艾登身前。在怀里的人能开口抱怨之前,艾利克斯疾跑几步踩上墙面,风一样裹挟着雨水向上,而后在林立的高楼顶部之间飞跃着,以直线距离迅速地到达了目的地。

  艾登简直要(毫无形象地)大声尖叫“从门进”了,感谢遭瘟的黑光病毒还记得他有门钥匙而且开门这个行为并不十分复杂,艾登的家没有再次经历一场浩劫,不过刚刚那一遭空中之旅还是过于的刺激了,皮尔斯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试第二回(顺带一提,见识过了艾利克斯的徒手撕坦克之后艾登对于被抱起这事也充满了不信任)。

  不过,看在黑光病毒似乎安慰了他的份上,艾登决定今晚,仅仅今晚,还是放艾利克斯进屋和自己一张床睡吧。

  至于同床共枕了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大抵就不是艾登能决定的了。

fin

   






 *指官方小说《暗云》中狗哥被暗算一枪擦中头然后脑震荡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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